莉萨尔x疫宵 @-疫宵-
(莉萨尔黑化倾向注意)
(疫宵ooc注意(。))
第一次写!!!因为不知道该怎么体现疫宵的极度自我所以就!拖了那么久……不要嘲笑我为什么一个男孩子会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因为恶趣味呀(ni))
希望喜欢!!!
1.
“疫宵,我喜欢你。”
被面前笑得羞涩的男生迷了眼,忽然听到一声告白,疫宵仿佛听到了平地惊雷。
莉萨尔是半个多月前被她在家门口发现的。他蜷缩在新公寓门前,雨水把洁白的衬衫打出点点水痕,贴着肌肤。一对精灵耳在疫宵面前泛着红,那条恶魔尾巴却虚弱地连摆都摆不动。
一开始便抱着“算了算了就当养了只宠物”的心思去管莉萨尔,没想到他居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疫宵觉得自己可能需要静静。
“……是吗?”半晌,她笑起来,笑的比莉萨尔见过的四月桃花还要灿烂,红唇仿佛是一团烈火,烧灼了他的眼。
“喜欢吗……很高兴能听你这么说呢。不过我可是很坏的女人,你可别在中途后悔哦。想和我达成交往的关系,还请做好准备。”
她轻轻说:“我——爱——你,这句话先让我来说吧。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怎么会呢。”莉萨尔满意地眯起眼睛。他靠近疫宵,见疫宵没有在意便又往她身上靠近,青年低沉的嗓音把话语包上了精美的糖纸,低声笑道。
“疫宵要是对别人过分的好,那我……就对他过分的坏吧。一加一减,正好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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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宵今晚又玩疯了。莉萨尔把公寓各个角落都擦干净后,开着游戏,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桌上的菜还剩着,碟子碗筷和菜肴的温度共舞。
“无聊……”发出一声叹息,抽到SSR的青年丝毫不在意自己在抽卡游戏上的欧气,只是望向窗外。疫宵估计又喝过些啤酒,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迷离的双眸中似乎还带着清醒——就这么倒在沙发上。
去煮些醒酒的备着吧。
说起来,疫宵很久没有摸过床了,一回来就睡沙发……
“我回来了。”
出乎意料地,疫宵迈着优雅的猫步,倚在门边。莉萨尔端着醒酒茶的手一顿,抬起头。
“疫宵……”
用略带委屈的声音喊起她的名字,青年望了望那古老的挂钟,指针停在十二点处仿佛未曾动摇。他的眼睛里泛着些倦意,连平时爱晃悠的尾巴都垂下来,想等疫宵一个回答。
那副模样,像是一只刚被自己踹了一脚的小奶猫。
疫宵揉揉眉心,走进屋子里。自从莉萨尔来了以后,这里就添上他的一切,衣服、裤子、游戏机……把空荡的地方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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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宵按了会太阳穴——原来那个时候,就有好感了。
2.
既然成为了情侣,那总要做点情侣间会做的,对吧?
游乐场入口处,疫宵远远就看见莉萨尔所处的位置。阳光还不算猛烈,她戴的帽子是莉萨尔要求过、说是防晒的才服从。
莉萨尔今天没有扎双辫,蓝白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处,肩上挎一个黑色袋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自己那显眼的耳朵和尾巴遮掩起来。
“票买好了!”尽管这样,疫宵还是能“看见”他身后晃得欢的狗尾巴。莉萨尔扬扬手中的票,眼中满是得色。
疫宵接过递给自己的入场券,往前方走去。眉梢处露出难得的快乐,大抵在盘算玩哪些项目。她走得很快,即便莉萨尔小跑过去,也落后了一两步。
“玩过山车吗?”
疫宵对过山车有点兴趣,不过也只限于有点而已。但她也没有拒绝,和莉萨尔排在队伍后,掏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莉萨尔这游戏狂的本质在相处中,似乎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疫宵呢。他无奈地勾起嘴角,把头抵在疫宵的颈窝上,看着疫宵的手指在屏幕上飞舞。
“把头移开。”她的神色专注,对着自己的队友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
莉萨尔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些哀怨。但也不敢抽走她的手机,只能继续蹭啊蹭。疫宵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连招没顺利完成,被反杀。
队伍是有些长的,且曲折绕远。所幸头顶有棚,让太阳不至于太过耀眼,然而这样依旧很热。
疫宵打完一局后发现身上黏糊糊的,颈窝处还有个“高温”,她用手推推莉萨尔的头,道:“移开。”
莉萨尔:“你终于理我啦?要喝水吗?”
“……”好像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不过他还是把头移开,拿出背包的水拧开盖子,递给疫宵。疫宵接过来抿了一口,润润嗓子。
“到我们了!”青年欣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后拉起她的手就往上走——或许,说“冲”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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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宵为什么总是对着别人呢?”过山车发动前,莉萨尔注视着疫宵,很认真,也……很幽暗,“游戏真的那么好玩吗?”
“——那,以后疫宵玩什么游戏,我就把它黑了,怎么样?”
疫宵挑起眉,有些好笑:“好啊。”
3.
在游乐场里买了两个针织熊,需要人一针一线地绣上线条,这样才能焕发色彩。
“呐,疫宵,这个就当做三个月后的礼物怎么样?”莉萨尔挑出蓝色包装里的小熊,对疫宵说。“互相送礼物什么的,当然是要自己亲手做的才有趣,对吗?”
“嗯。”疫宵漫不经心地翻阅手里的文件,怀里被莉萨尔塞进一个包装袋,听着包装袋的杂音,觉得有些刺耳。
三个月啊……也可以。
毕竟时间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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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宵从来没有见过莉萨尔对一件事情那么上心。
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抱住她而是拿起小熊一针一线仔仔细细地绣着——那绣工,看了看竟然比自己的女哄还要好……
她摇摇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别忘了做饭啊。”
这样的生活方式——女的负责在外赚钱养家,男的负责在家貌美如花——竟然诡异地从相识的第一天延续到现在。
“嗯。”莉萨尔一个不留神,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他只是傻兮兮地笑着,疫宵不用想都知道他在幻想三个月后的成品。
嗯,应该很可爱。她关上门,继续构思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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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一页一页被人撕下来,一个月过去了。
日历一页一页被人翻过去,又一个月过去。
“疫宵!”
被抱住了。疫宵的脚步停住,难得的,回抱莉萨尔一次。
“!”莉萨尔很惊喜,抱得更紧了。
“三个月……还有一个月呢。”疫宵好笑地瞥了一眼那只小熊,有些不紧不慢。
哦,自己好像还没开始绣。她丝毫没有悔疚感,揉把莉萨尔的头发。今天她心情好,就……开始吧。
原来疫宵还没开始绣啊。莉萨尔坐在沙发上,眼底闪过一丝庆幸和一丝阴霾。疫宵她……对这个好像不怎么上心呢。他攥紧手边的针线,血珠从手掌滴落。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话,注意力就能放在他身上了……
莉萨尔矛盾的心思让他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在针织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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